徒崖

耽于爱与酒的混沌处(见置顶)

【德哈/DH】银雀 (重生向)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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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阿斯托利亚上线中,po主保证四年级和五年级糖里有屎,屎里没毒。再次欢迎捉虫和小红心ヽ(✿゚▽゚)ノ

  

   阳光从窗外透了进来,经过轻柔的薄纱照射在桌上已经减弱许多,坐在桌前的少年并没有因为阳光的照射而停止自己的工作,他一如往常的翻看着桌上的书,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偷偷地看一眼就会发现这个少年翻看的是一本多么邪恶的黑魔法书籍。

 
  德拉科在未看完的部分施了一个标记魔咒,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这本书是他从马尔福家密室中找到的,一开始的时候落满灰尘,如果不是已经施上了好几个清洁魔咒德拉科少爷大概连一个边角都不愿意翻起。附有魔法的书籍是不能作魔力修复的,这样可以防止内容的缺漏,他迫不得已为这么烂得字快磨光的书找了一个羊皮书套。而里面的内容更让德拉科头疼,大篇的中古魔文和一些内容柜台的插画倒是勾起了他的兴趣。这本书所记载的大部分魔咒都是极具攻击性的,不仅是对受咒人也是对施咒人,这上面的所有魔咒无一例外都需要鲜血作为媒介,德拉科只是将其中一些他还能够承受的魔咒记了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他这个暑假也过得并不轻松,马尔福庄园举行了几次正式的晚会,以各种理由。当格林格拉斯家的小女儿又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明白了为什么布雷斯会那样笑着望着他。但作为一名合格的纯血统少爷,他不得不周到地招待这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淑女。 
 
晚会间隙他找了个空档逃离人群,一个人躲在阁楼上的小窗户吹风。深秋的风太过凄冷,使他总是回忆起从前。也许再过几年他就会在那张马尔福家族和格林格拉斯联姻的婚约上签字,用自己的婚姻来换得马尔福家族的长盛不衰,直到他一个人烧死在有求必应屋里,他也没能等到他的婚约者的帮助。 
 
 
马尔福庄园的天已经快完全黑了下来,那几只总在庭院翩翩起舞的白孔雀也不见了踪影,只有大厅里透出的光以及偶尔晃过的走动的人影还显示着这里的热闹,德拉科躲在阴影里一动也不想动。 
 
“德拉科,能带我参观一下贵府吗?”来人站在光亮处,穿着一身精致的白纱裙,及腰的金发被妥帖地盘起,其中点缀着蕾丝与小珍珠。 
 
去你妈的德拉科,你能找到这里还需要我带你参观什么贵府。 
 
“这是我的荣幸,格林格拉斯小姐。” 
 
德拉科带着阿斯托利亚回到二楼回廊上,回廊两边挂着马尔福庄园的历代主人和他们妻子的画像,画像上的每个人都带着一种祖传的倨傲。 
 
“如果能有幸挂在这上面大概是每一个女人最大的虚荣了。”阿斯托利亚跟在德拉科的身后笑着开口了,“就像我的姐姐一样,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她为了父母不带她来舞会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我知道她和潘西是好朋友,可就在争夺优秀资源这块是没有所谓的朋友,只有胜败。” 
 
“也许未来马尔福家族和格林格拉斯家族将有一场联姻,但是马尔福庄园女主人的凳子永远不会塞在她的屁股下面。” 
 
阿斯托里亚云淡风轻地说着这些,左手慢慢地牵上了和她并排站立的德拉科的手。独属于女孩儿的手,柔软细腻,好像握着一把云。 
 
“格林格拉斯小姐,我并没有向你的家族发出婚约邀请。”德拉科并没有试图抽出自己得手,而是回握。 
 
“你会的。”阿斯托利亚满意地笑了。 
 
 
 
 
“所以说,你是真的打算接受来自格林格拉斯家族的婚约邀请?”扎比尼躺在德拉科卧室的沙发上,用手抚摸着紫色天鹅绒的料子。 
 
“你没有在现场,噢梅林!你没看到德拉科被那女孩牵着的样子,简直就像早熟女儿带着失智父亲。她居然还没有到德拉科的胸口。”高尔吃着马尔福夫人做的甜点,掉了一地的面包渣。 
 
“布雷斯,如果一个没有发育的小姑娘对你搔首弄姿大言不惭地说她将成为你的妻子,而她的胸部可能比你还平。”德拉科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顺着高尔的话,调笑地将这个话题代过。 
 
房间里的几人哄笑作一团,克拉布抬头望了一眼聊着贵族之间八卦的朋友们,心里愤恨自己为什么没做暑假作业。 
 
德拉科的父亲邀请了几位他的好朋友一起去观看魁地奇世界杯,作为德拉科精心扮演了一整个暑假的好好先生的奖励。小伙子们提前几天就到了,他们不用担心自己空手而来是否会失了礼仪,事实上这么多年来他们走的时候马尔福夫人还总会让他们带走点什么。在等待门钥匙的确认时间里,这群处于生长发育期的小伙子也闲不住,如果高尔和克拉布抄作业累了,他们就会进行黑魔法防御对练,一般是二对二,也有时是德拉科或扎比尼对抄作业二人组。 
 
“因为我们追求极致的公平。”德拉科说。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就像富贵如卢修斯都只能带着几个没有长大的闹心的(他自己认为的)小兔崽子们一起出发前往某个山疙瘩去找一个比金色飞贼稍微大一点的门钥匙。 
 
因为没有足够大的汽车能容纳下这一群生长过快的少年们,他们选择了一种古老而又优雅的交通工具——马车。 
 
“很惊喜你居然会选择夜骐来作为拉车的工具,父亲。母亲一直以为以你的品味应该选择多翼飞马。”德拉科笑着抚摸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巨大的黑马。 
 

  卢修斯安静地看着摸着夜骐的儿子,忽然想到了什么,握紧了自己的手杖。“你为什么会看见它们?”

  德拉科困惑地看着坐在车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难道他应该看不见吗?

 
  “夜骐只有窥见过死亡的人才能一睹它的真面目,作为你的父亲我不知你何时接触过……”卢修斯顿了一下,“死亡。” 
 
死一般的寂静围绕在铂金父子之间,没有人开口打破这种平衡。 
 
“呵。”卢修斯假笑了一下,用力地拍了一下儿子的肩膀,“看样子,你在霍格沃兹见识得真不少。” 
 
是啊。德拉科也跟着假笑了一下。 
 
 他不曾开口的是,他看见的是自己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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