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崖

耽于爱与酒的混沌处(见置顶)

【德哈/DH】 银雀 (重生向)3

最后一句依旧来自《约伯记》,po主认为能非常贴切地表达德拉科重生之后的心理变化。三年级估计就是写德拉科的心路历程(bian tai guo cheng),真正的意义上的有明显互动的感情线还是要等火焰杯的时候。依旧欢迎捉虫(●°u°●)​ 」




魁地奇看台上总是挤满了学生,他们不太理会身后的座位而一味地在前排找到一块巴掌大的属于自己的位置以欣赏自己的学院队的风采,或许还有抨击对手。

在抨击对手这一点上斯莱特林和格莱芬多可以说是各有千秋。斯莱特林们喜欢用格莱芬多认为是毒蛇的嘶嘶声的语调来嘲讽对手的每一个失误,那些刻意放大了轻慢语调的刻意的窃窃私语让对手恼羞成怒从而错失另外一个良机。格莱芬多们则更喜欢运用上他们丰富的肢体语言和从胖夫人那儿学到的精妙的表演技巧大声呼告挑衅对手。

邓布利多也曾对此做出评价:优雅的卑鄙和勇敢的粗鲁。

胡奇夫人曾向邓布利多表达过自己的意见,“你不能这样放任他们的行为,这会加深学院之间的矛盾,这不符合魁地奇运动的精神!”

邓布利多却精神奕奕地说:“我认为这是一种学院间的良性竞争,更能激发学院内部的团结以及巩固各个学院的整体性。”至于这个“良性竞争”的底线在哪,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鉴于斯莱特林和格莱芬多隔着看台都能互相丢恶咒情况,当有魁地奇比赛举行时隔在金红和银绿之间的永远是黑压压的一片沉默的对魁地奇不敢兴趣却被迫参与的教授和职工们——其中以斯莱特林院长斯内普和宿管费尔奇为代表。

“这场比赛可不妙,我前几天听到胡奇夫人建议取消比赛,她似乎认为狂风暴雨会影响这场比赛的公平性。”,潘西凑近坐在看台上的德拉科,“你怎么看呢?德拉科。”

“无所谓。”德拉科穿着施了防水咒的斗篷,刚刚病愈让他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尖细的下巴隐藏在白绒毛领里,让他的声音也变得模糊。

“对于波特来说,这是必败的一场。”德拉科笑了,嘴角勾起轻微的弧度,又很快抚平。

“是吗?”扎比尼站在了高尔和克拉布中间,占据了前排最好的位置,从前这个位置一直是德拉科的。

扎比尼奋力从高尔和克拉布中间转过身来,“虽然不想承认,但你得客观点,格莱芬多队里只有波特一个人用的是光轮2000,韦斯莱兄弟是用的彗星,伍德用的是横扫,而我们有一整队光轮2001。但和他们比赛我们也不见得总是能赢。”

“特别是你手受伤了不能参加和他们对决的比赛,不然我们的赢面更大。”潘西抱住德拉科的手晃了晃以示委屈。

德拉科不自觉地僵住,轻轻地将自己的手从潘西的怀里抽出。潘西又马上把它抱回去。

“而且,我还听说那个伍德已经被普德米尔联队签下来了,虽然先做替补,但实力还是有的。”扎比尼又补充了几句。

“那我们就打赌,”德拉科看向迎着风雨的扎比尼,“我赌这一场波特惨败。”

“诶,别那么幼稚德拉科,我没兴趣和你参与一场奇怪的赌局。”扎比尼回过身去看球员进场。

“魁地奇,波特,格兰芬多。这个赌局的关键词太奇怪了。”扎比尼摸摸下巴自言自语。

德拉科坐在空荡的后排,潘西受不了周围湿冷的空气,即使德拉科替她施了很多个温暖咒,但她还是感到阴冷,并且抱怨大风弄乱了她的头发,就先回斯莱特林的地窖了。

一抹金红独自不停地向高空直冲,格兰芬多发出巨大而又嘈杂的欢呼声,仿佛他们的黄金男孩已经抓住了金色飞贼为他们捧回了魁地奇奖杯。

德拉科抬起头看到一丝飘渺的黑色在无限地接近着金红,终于笑了出来。浅灰色的眼里闪耀着异常激烈的光芒。

来吧,下坠吧。

你明知我并没有罪,但没有人能救我脱离你手。

评论(8)

热度(426)

  1.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